Wednesday, November 25, 2009

可能是最早的香港景物照片

根據文字紀錄,香港起碼在1845年就有攝影師登陸了;但無論是人像或是景物,當前能夠確定年期的都要去到1859年。從18451859年間在此活動過的攝影人至少有四、五個,卻至今都未有找到他們在香港攝製的作品。


此照刊登於1997年亞洲協會《Picturing Hong Kong》的展覽場刊之中,文字說是1855年的香港建築物,攝影人姓名不詳。由圖像來看有可能是香港島中區的某處海旁,但也不能太過肯定。若有朋友能辨認出甚麼,都請不吝賜教。

Saturday, November 21, 2009

阿拉丁神椅

湯姆遜太悶蛋罷,說點過癮的事情。

電子產品商東芝的英國分社最近為他們的LCD電視拍了一個電視廣告,把一張椅子用氦氣球送到大空邊緣,用高清攝錄機把過程拍攝下來,來比喻一下觀看這一台電視能獲得的嶄新感受。

到了98,268呎高空氣球受氣壓和溫度影響爆破墜地,工作人員靠GPS系統追尋氣球殘骸,回收攝影機……慢著,慢著……聽起來不是像極前些時麻省理工的兩個小伙子做的拍攝計劃?當然這個廣告不是山寨製作,絕對不只150美元(起碼那個要符合美國聯邦航空局要求,不能超過四磅重的椅子,製作費就要2500英鎊了)。

創意很多時可以用錢搭夠,但如同文Edwin提過那些兩個小子闖太空帶著的安那奇氛圍,當然會蕩然無存。但無何否認那張在外太空浮游的椅子像極阿拉丁的飛氈,酷到不得了,相對來說那個電視機平庸到不得了,實在高攀不起這張椅子。

Wednesday, November 18, 2009

留一些碎影給香港

昨天跟Edwin去了一趟東莞,看正在展出湯姆遜John Thomson(1837-1921)的展覽《晚清碎影》,這位曾經在上世紀為中國及香港留下大量影像紀錄的英國攝影師,近一年受到中國方面的重視,除了為他出版了一本非常精美的攝影集外,還有辦了這個巡迴國內多個城市的攝影展。在東莞一站的展場名為「東莞展覽館」,這個人影罕至的展館主要的展覽部份,還是有關東莞的歷史和經濟成績,彰顯成就諸如此類,頂樓的展覽廳才是戲肉所在。

縱觀由電腦掃描及輸出製作成的照片水準還是不俗的,那百多張照片在算不上很大的展廳中展示水平還是可以的,只是夾雜一些清朝的古玩展品有點風馬牛而已。另外選取了其中某些照片放大成約四五英呎高,或某些製作成棕調效果就不明就裡了。奇怪在選取作為巨型照片的題材往往不見得有什麼突出,甚至在拍攝水平和底片保存狀態上是相對比較次一點的。但當然仍然有很多叫人驚喜的展品,我們參觀期間也有一位觀眾也讚嘆不已,禁不住問我們為什麼百多年前的照片也可以放晒到這個水平。

縱然我仍然比較喜歡那本展覽場刊的印刷上表現出來的感覺,但當然在現場觀看能看到一些書本上不易被發覺的細節,例如發覺湯姆遜很往往把照相機的焦點放在被攝對像的衣飾上,臉蛋很多時候卻是虛了,也許說明很多時候他對服飾上興趣,多過被攝者本身。

這個巡迴展覽東莞為最後一站,展期到十二月六日。我邊看邊想,其實香港方面為何不引進這個展覽到港展出,這次展覽也有好些湯姆遜在香港拍攝的照片,作為從歷史或藝術角度來觀看都是一個不俗的選擇,而且所花無幾,基本上是需要「零」人工,材料搜集和文案等都是現有的,綑綁式跟展覽過來,也因為是複製品的關係在運輸承保上也是「零」壓力的,一定只是二千萬的「零」頭也不到,我也相信內地主辦單位亦會歡迎,而且其中有贊助單位是香港某大地產商,其在鰂魚涌區的巨型商業項目裡,也有一個非常可觀的展覽空間。Edwin也認為當年湯姆遜東來以香港作為基地,展覽對香港人來說不是「零」意義的,據聞福建方面已著手整理他當年在福建拍攝的照片作展覽。不過人就是那樣「衰格」,太容易得來的就不矜貴了。

(附圖為湯姆遜在1869年拍攝的擺花街)

Wednesday, November 11, 2009

《攝影的精靈》電影放映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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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很久的BBC紀錄片系列《The Genius of Photography》放映會,終於成事了。第一次會在下週的星期六(1121)下午舉行,詳情請將附圖放大,就很清楚了。

主辦者CLICK選擇了在首次放映會就先放映系列的最後一集《Snap Judgments》,從當前全球化和市場化趨勢主導之下看藝術攝影的生機與危機。今次活動,起碼會有我和攝影豬出席,希望能夠在放映之後跟大家共同討論彼此關心的問題。

衷心期望大家屆時出席。座位有限,最好先報名喔!

有關這個系列,我之前寫過文章介紹,有興趣的請按這裡。兩個月前同文Blues也有介紹。

Tuesday, November 10, 2009

城市巨像崇拜

正在「光影作坊」舉行的《Megafauna》攝影展覽引用了一個學術詞彙來探討當前的香港,印象之中似乎前無先例。在推動理性攝影的方向來說,值得大家高度支持。雖然Megafauna是生物學的名詞,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觀者卻是無法避免地要從人類學或社會學角度考慮了。


四位參展攝影師中陳廣源是發起使用「Megafauna」一詞的人,以他的作品來討論也最適合不過。這裡「Megafauna」似乎不光是指我們這些「體重高於45公斤」的動物,還要指是那些我們製造出來、懸立於繁忙地區高樓大廈外牆上的巨大人像。陳廣源的燈箱照片逼人咄咄的向觀眾發問:我們為什麼要製造這些巨像來駕凌自己?


誠然,是近代大城市的建築物愈向高處發展令這些巨像能夠巍峨矗立,印刷技術的發展也使生產它們成為可能。只是這些成本高昂的巨像(設計、製作、租金、懸掛等),為什麼有人願意提供資源生產,它們又對社會大眾有什麼的意義?


回顧人類歷史,巨像可不是現代才有的新鮮事物。從古埃及幾千年前的法老王石像,到各種宗教神祇的畫像和雕像,以至近代的政治人物圖像,都是些教人擡首仰望的巨像。可以說,巨像是文明以來源遠流長的東西。


從權力角度來說,巨像有維繫社群團結服從的重要作用。有趣的是,為了供養巨像及其背後的權力架構、宗教信念或者意識形態,社群成員除了要付出忠誠崇拜等的精神價值外,也要為巨像作物質性以至個人生命上的犧牲:稅捐兵役、祭祀供品等等。


表面上,陳廣源拍攝的香港城市裡出現的巨像似乎跟前兩段所述的不完全相同,對吧?但是,我們到底有沒有為它們付出精神與物質方面的祭祀呢?


圖像由陳廣源提供,謝謝。展覽至本月16日結束,欲看從速。

Monday, November 9, 2009

磚頭倒地二十年

Pink Floyd的《Another Brick in the Wall》來紀念/慶祝柏林圍牆倒下二十年大有道理,因為樂隊也有在那裡演奏過此曲。較多人熟悉的是part two (We Don’t Need No Education),我卻常常惦記著part one,因為有兩句和攝影有關:Snapshot in the family album / Daddy what’ve you left for me?


與柏林圍牆有關的歌曲我想到有David Bowie的《Heroes》,和似乎受此曲影響的達明一派的《圍牆》,當中「泥濘路裡 停在夢的盡頭」十分叫人心傷!

Friday, November 6, 2009

四月某個晴朗的早晨

漫步同行在公園裡,陽光是那麼的闊綽而溫柔。聽說你要為她拍照片,女孩樂意地脫下墨鏡,盈盈笑意地回身盼望,眼神發出的伏特成千上萬。


陽光其實是幾十年前的陽光,穿上花格子襯衫、白色長褲與便鞋的也是當時很有名氣的電影女星;然而那一身樸素的裝扮,簡直像是住在隔壁的女生,串串門子就答應跟你前往公園蹓躂的一種。連攝影師的技術也真是夠業餘的,瞧那鐵絲網的倒影在她胳臂劃上齊整的格子,就不是今天可以發生的事。


希望有機會更加深入認識香港的影星攝影歷史。


題目來自著名日本作家的短篇,太容易了,猜中也沒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