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31, 2010

羅織



最早一次接受傳媒訪問好像是1998年邱良叔叔逝世後說他的點滴,當時我強調了兩點;不料次天報章刊出時連一點都沒有剩,反而是大堆我根本沒有講過的話,好像是跟我同名同姓的另外一位仁兄的高論,滿有魔幻現實主義的色彩。

自此之後我就很迴避此事,即使不得已做了也從不會事後閱讀。不完全埋怨別人:我自知不是口齒伶俐的人,未能做到言簡意賅,有聲咬以供引述。至於記者方面,往往對題材缺乏足夠的認識,也沒有時間做功課,於是錯漏難免。我無意深責,所以乾脆不理,由他們說張去吧。

最遺憾的是惡意批評,如果不是山頭主義,每每是一種螃蟹心理 ─ 拉倒別人來滿足自卑的心理。例如今期《壹週刊》的沈嘉豪訪問,雜誌和記者林梓添君都會是我今後高度戒備的名號。

至於Bobby,相信你和攝影節都可以挺得過去的。



1 comment:

  1. Cannot believe the chief editor of Next Magazine can allow this shit written by his colleague to publish!

    Blu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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