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October 23, 2010

滿清宮內多醜女?(二)


照片中人是誰暫不知道,從服飾打扮來說相信是清宮中人。要嚴選的話也許打分不高,但總算端莊有點貴氣。

向我提供此圖像的朋友不相信珍妃的長相會太差,常見的一幅可能模糊變形了。


Monday, October 18, 2010

Edward Burtynsky in HK!


Manufacturing #16,
Bird Mobile, Ningbo, Zhejiang Province, 2005
Sundaram Tagore Gallery
Sept 21 - Oct 23, 2010
57-59 Hollywood Road
Central, Hong Kong
tel +852.2581.9678
fax +852.2581.9673
hongkong@sundaramtagore.com
Hours: Monday - Saturday 10am - 7pm
Sunday 11am- 7pm

Wednesday, October 13, 2010

滿清宮內多醜女?(一)

上星期三(6)蕭若元在其網上電台節目《風也蕭蕭》裡,根據數量不多的照片去談論晚清以來的中國名媛的相貌姿采。他指出晚清貴妃們,包括光緒皇帝寵愛的珍妃,其實貌也甚寢。我檔案裡有兩幅照片,或者可以為此說作一參考。

今天首先貼的一幅明信片文字說明是「已故慈禧太后及宮廷婦女」,中坐一位坦白說不像是曾經扮成觀音的老佛爺;回到主題,若以今天的審美標準來說,則這群人中要找一個達到中人之姿的,真的也不容易哩。

Monday, October 11, 2010

frame/less/more

今期布賴頓攝影雙年展熱播,乘勢給我機會再去抽抽水。跟波夫波網上閒聊提到被Parr叔叔發掘的墨西哥的士司機Oscar Fernando Gomez,我隱約記得很多年前有一名紐約的士司機也是把他從車廂裡抓拍的眾生相,結集成攝影集,有印像是由於在學時期有位教攝影的老師在美國曾當過一段時期的士司機。跟那個紐約的司機不同,Parr叔挑的主要是他從司機位置窗框(汽車述語為「A柱」位置)看出去的光景,造成「畫中畫」的錯覺。(這個展覽留待波兄再作介紹。)

©Oscar Fernando Gomez

第一樣衝進腦袋的是Michael Wolf近日出版的《Tokyo Compression》的攝影集暨展覽,把東京地鐵繁忙時間期乘客以罐頭沙丁魚方式擠進車廂的窘態作題材,那個門口的窗戶成了畫框,也無可避免展示了利用攝影中的權力掌握而進行剝削:系列中有好些人令我感覺他們明知有照相機的存在,但無法動彈的關係下,多不情願下只能別過臉或合上眼睛迴避就算了,也從中隱約感到攝影人從中能獲得快感,我對這種富於戲謔挖苦的心態,頂多只令我聊以一笑,這種強調以表現形式為主的作品,作為小品習作是絕對好看,在今年的世界新聞圖片大賽中在日常生活類別也拿過獎,但作為需要更深層次語境的攝影集出版,就……當然自會有文案高手其賦予其深層意義的能力。

"Tokyo Compression" ©Michael Wolf



From the series "Mado" ©Tomoyuki Sakaguchi

更何況這種表現形式其實毫不新鮮,我很早之前已看過日本攝影師坂口トモユキ(Tomoyuki Sakaguchi)以同類手法拍攝,有留意日本攝影博客,對他在晚間以人工燈光拍攝的中產社區街景應該有點印像,相對Wolf來說我甚至比較喜歡他的態度,相中人都是跟照相機面面相窺,是申訴抗議也好,是憤怒也好,是對峙也好,給人有相中人回話意識,而不是Wolf照片中的人被物化了的感覺。

"Iraq 〡Perspective" ©Benjamin Lowy

最新一期的荷蘭出版的攝影期刊《foam》,是每年一度新銳攝影師特集,書中介紹了其中一位年輕報導攝影師Benjamin Lowy的《 Iraq 〡Perspective》系列,全是由他坐著的一輛軍用「桿馬」裝甲吉普車的窗戶看出去的伊拉克平民百姓的街景,如不是「桿馬」或是伊拉克作背景,這種方式跟大家參加「鴨仔團」旅行的心態也有著一定程度相似,導遊帶你到一些景點卻不能下車,只好隔窗拍攝。其實看過一些隨軍記錄片也知道,他們往往躲在車裡的時間比在外面要長,當中自有奇特的心理狀況,我期待Lowy會給我們一些佛洛依德式的解釋,但他在書中的對答中了解到他的動機比我想像的單薄得多,他認為美國民眾漸漸對伊拉克漠不關心,希望以這種畫中有畫的特別的手法去獵取觀眾的注意力,從而令他們去關心議題。但這種方法要達到這個高度往往要拿捏得非常有技巧,其實Lowy在墨西哥灣漏油事件時,也進行過一些藝術化的處理,用特寫鏡頭將油污拍成抽像畫一般,就過火了,視覺情趣一流,但至於帶動觀眾深層的反思呢?

照片或繪畫的裝裱的畫框其實是產生一種窗戶的錯覺,窗戶的窗框設計很多時候會引用到裝裱圖片圖畫上,從富裝飾成份的木畫框到現代主義後的簡約鋁框,其實一定程度上跟那個年代的建築風格掛鉤。當然John Szarkowski在七十年代為MoMA策劃的展覽《Mirrors and Windows》更確立以窗或鏡這兩種隱作為攝影創作的解讀類型,「窗」者,簡單來說就是以照片作為觀看及了解外在世界的途徑,至於窗內有窗,是純粹一種畫面上的趣味,或是多帶一種意義呢?

Brighton Photo Bienniel 小記之八……卦


Alec Soth and Carman Soth 身在簽名會


攝影集Brighton Picture Hunt 和故事書The Brighton Bunny Boy


Alec Soth and Carman Soth 的簽名


Gus Soth的故事書The Brighton Bunny Boy

硬啃完那些學術文字八股文,不如齊來八卦揭花邊。可惜小弟還是「認親認戚吸升大法」的小初哥,唯有自嘆沒有與Parr叔來個激吻貼身大合照;何況Parr叔身高嚇人三級跳,臥床六尺視野高人一大截,不能平起平坐「交流」自然輸到「Parr街」無人知,最終只能以二十八厘米的距離戰戰兢兢的問了他兩次:「Your theme is New Documents. How far do you think the documentary photography can go?」第一次他答:「I think it’s a new genre.」第二次他答:「I don’t know. You Tell me!」好,雖然問得笨拙九唔搭八但總算「交流」過,以後背負住「與世界知名攝影師Martin Parr交流過」之名也總算屎而無憾又威水。

下一個黐金糠的目標,當然是Parr叔滿臉鬍鬚的Magnum同袍Alec Soth,本來今次他受邀要在Brighton四處拍攝並展出,但蝦碌在入境時無法簽到工作證,英倫官員鬼知他是鼎鼎大名的Magnum Photographer,總知人到機到卻一shot都不能影,如果捉到最重會被罰坐兩年監,攝影師生命的矛盾和荒謬莫過於此;但Alec Soth真是奇謀妙計好福星,竟然想到送他的七歲女兒Carman落火坑,女兒影相父edit,將計就計還拖埋他的兒子Gus落水寫故事,形成攝影集Brighton Picture Hunt 和故事書The Brighton Bunny Boy。雖然誤打誤撞正如Alec Soth講一切皆是accident,但不問過程只問結果來說仍有點驚喜和童趣,於是小弟又再發揮「攝石神功」問父女兩人取簽名。Carman會很輕聲地問你想要什麼顏色的簽名小印,Alec則一直埋首應付索取簽名的人龍,他的太太和兒子則在背後默默支持好溫馨,最終總算得到這套限量一千本的攝影小書連簽名,虛榮之後其實睇落咪又係書一本。

下回再續。

Saturday, October 9, 2010

我的心因你而飛

終於看到了劉霞的攝影作品,而且還有持著照片的作者之手。


昨晚
7時有課,於是在6時多往JCCAC附近的茶餐廳吃晚飯。茶餐廳的格局是長方形的,我慣常地坐在最偏末的一角,邊吃飯邊翻看新出版的《與傳統不符》波夫波的新作坦白說是有些倒胃口。茶餐廳的中間牆上懸著有電視機,為免打擾顧客很識趣只寧靜地播放著畫面。突然間卻出現了劉曉波的片段,我登時熱淚奪眶而出,站起來跑前觀看,細讀著螢幕下端穩定地滾動著的文字。

Thursday, October 7, 2010

Brighton Photo Biennial 小記之一



“Because I go to a lot of festivals, but I get very tired with seeing stuff that I've seen before. I want this to be – for better or for worse – a process of discovery. To present new things, new bodies of work, and see if people like them. And we obviously hope they do.” Martin Parr, roundtable in Photoworks

看來攝影界普遍對英國今屆的Brighton Photo Biennial 有所期待,這不能不拜策展人Martin Parr過去獨特的攝影眼光和視野所賜。不過,如果以為Parr叔會為這個主題 “New Documents”和「紀實攝影」帶來什麼新鮮和獨持的想法,那相信大家倒會失望而回。事實上,正如Parr叔自己說明,Brighton Photo Biennial並不是一個探討紀實攝影的學術大會,也不是一個主題先行的攝影雙年展,它只是Parr叔過去幾年在世界發現的新視覺和新攝影師的總匯;簡單來說,這是Martin Parr’s Collection,that is!但倒也很符合他一貫喜歡收藏和展示(即係集郵啦!)古怪物品的興趣。

雖然Brighton是英國著名的渡假勝地,但開幕當天Brighton一點也不Bright,卻有點「騰」(雨水陰冷得有點震騰騰)。小鎮氣氛異常冷清,原以為會是鋪天蓋地的宣傳海報和旗幟,卻原來不是人所共知的盛事,至少我住那間旅館的負責人便聞所未聞,但距離seminar場館其實只有一分鐘路程而已。

基於搬屋問題,小弟只能參與第一天的opening seminar,連展覽也未看過,所以無法對整個雙年展產生感覺或想法;但從研討會裡Parr叔和各位攝影師的演說和討論裡,大概可了解這個雙年展背後的奇思妙想,其實在不同層面也頗有啟發和爭議。



研討會裡Parr叔開宗明義說嘗試把「紀實攝影」(documentary)的版圖拉闊,並引用了阿根廷新銳攝影師Alejandro Chaskieberg在晚上滿月時擺拍的《High Tide》,以及一位墨西哥可愛的士司機Oscar Fernando Gomez的「車窗外風景typology」,來總結當代紀實攝影的其中兩種新面向:姑且簡略為Conceptual Documentary 和 Vernacular and found Photography。前者的名字和定義本身已是備受爭議的題目,但確是近年紀實攝影裡的一股潮流,大概是Documentary-based + self-conscious concept的混合體?相信去年荷賽得獎的中國掌上壓攝影師區志航是代表人物吧;後者則是策展人或編輯慣常的技倆,把本身所謂非傳統紀實攝影師的「凡人寫實作品」,發掘並提煉成有趣或有意思或新鮮的作品集;攝影師的拍攝原意並非有意識的紀實或報道或創作,而只是為了謀生、興趣或生活日記等等,策展人和編輯背後的意識形態和興趣則主導了照片的題材和表現力,就如這位墨西哥的士司機的照片一樣。

研討會裡幾乎沒有參與者質疑Martin Parr的概念,但在攝影半年刊Photoworks的roundtable裡,Parr叔卻好像飽受圍攻,先是被要求澄清1) 什麼是New Documents,是跟1967年MOMA那次展覽有關嗎?然後再被硬插,2) 指雙年展裡其中一些作品如橘多淇(Ju Duoqi)的「疏菜博物館」,根本不是documentary-based!3) 更指責vernacular photography裡把那些攝影作品本來背後的生活故事淡化了,轉移到純視覺的藝術市場上,失去了科學考察和紀實的功能。

Martin Parr的回應是:

1)When I was putting this together, I didn’t have a theme. I just wanted to show the best work I had discovered in recent years……for me, the title is neutral.

2)I just loved the pictures and couldn’t resist putting them in. But, in terms of these broader concerns, if they are any, I accept she is different.

3)I accept that, but just want to be sure that you understand that this is an integral part of the programme. The original motives as for why they were taken is entirely different.

說到底,還是一副「我喜歡」的模樣。雖然界線好像模糊一片,卻還是欣賞他的眼光和嘗新的精神,始終他能理直氣壯說出自己的原因,正如他說,這是一趟發現的旅程。下回繼續。

Tuesday, October 5, 2010

不一樣的政府總部


拍賣網站ebay最近很有一些《芝加哥論壇報》刊登過的新聞照片出售,由於防衛盜用的「水印」也是「Chicago Tribune」的字樣,難免令人認為是該報安排拍賣試圖增加收入的策略。我感興趣的自然主要是有關香港的,數量不算少,坦白說精品罕見,叫價倒不便宜,底價通常都在2025美元左右。我購入過一次,卻只是印晒得頗粗糙的RC像紙黑白照片,感到有些被搵笨!


當中有趣的包括有本地攝影師余偉建在1997年拍攝的國殤之柱照片,我發現後跟Vincent打了招呼,問是否符合法律。照片最終沒有人出價,希望他不會感到失望吧。


這裡貼出的是1973年中區政府總部門外一群晨運人士耍太極拳的影像。因為是香港政府新聞處發出的照片,我懷疑是上世紀六十年代暴動之後,港英政府宣傳華洋共融、官民和諧的訊息的作品。至於拍攝時有沒有擺佈,我想多少都會有一點吧。


可以肯定的,是上世紀七零年代時老百姓在政府總部門外活動的自由會比現在為多。如今的特區政府,我就看不到可以拿出這樣的照片來作宣傳了:大家都知道啦,當前的政府總部一帶都圍上了堅固的欄柵和鋼門,進入可是要經過詢問申請耶!


我想起了六年前自己曾經用過「不一樣的桃樂菲」來形容過渡之後的香港:童話《綠野仙蹤》裡的主角在美國肯薩斯給龍捲風弄上空中,飄浮一番後著陸,滿眼看見周圍都是陌生的景物。香港人的經歷就更加離奇,當時我的文字是:「龍捲風暴將我們扔到半空中,待得重回地面時,眼望周圍似乎還是原來的地方,漸漸卻發現人事社會生活模式都跟從前兩樣了。」


最後,近年新聞界等都以「政府山」來稱呼政府總部一帶地方。稍為熟悉歷史的人都會說,那原來是指港督府的山頭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