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著名攝影教師兼博客作者任悅這幾天到了香港,工作之餘觀看了些攝影展覽。昨天(19日)她在博客中發表了長文,批評文化博物館舉行中的《城市漫遊者:社會紀實攝影》,頗值一讀。
我自己特別喜歡其中一段,引在下面以為警惕:
展览还是力求多元,摄影的表达基于各个层面,但占据主流的摄影表达却让我我有些失望,非常困惑,甚至还有一点点愤怒。我非常惊讶地发现,对准一个充满隐喻 的现实,悄悄按下快门,全世界的摄影师都在一个调调上。如同九十年代中国报道摄影师通常把自己的作品命名为“最后的什么什么”,记录消失的文化,消失的人 群。现在的摄影师则在感慨“生活的荒诞”和“人类的不知所终”,他们把现实生活看成一种悖论,用不动声色的方法去告诉我们,人类其实生活在一个表象的世 界。我本来以为只有一两个人知道这个秘密,看到这个展览,我发现,原来用如此哲学的方式思考人生的很多。
參展者中任悅只提起已故的邱良一人,所以這裡找了邱叔叔的《猩猩王》做插圖。雖然並非展覽作品,想她也會欣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