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dreamed I saw Joe Deal last night
Alive as you and me
Says I “But Joe I’ve heard that you are dead”
“No that is a rumor” smiled he.
攝影豬昨晨電郵告知,新地誌攝影運動的旗手Joe Deal在
I dreamed I saw Joe Deal last night
Alive as you and me
Says I “But Joe I’ve heard that you are dead”
“No that is a rumor” smiled he.
攝影豬昨晨電郵告知,新地誌攝影運動的旗手Joe Deal在
其中的一個關鍵是香港藝術學院成立了專攻攝影的學位課程,這是自從90年代理工大學關掉了其攝影設計課程之後,本地重新再有的專上級別的攝影訓練。再加上即將開辦的SCAD以及其它在籌備中的攝影學位及更高級的課程,我們必定會見到許多的攝影新秀出現。
光影作坊當前展示的《棄景》攝影展覽,系列的作者徐婉丹就是香港藝術學院攝影科新一屆的畢業同學。身為該科的一位教師,我親眼目睹她升上三年級後就專注進行這個系列的題材研究和拍攝計劃,其刻苦與力求完美的態度,都是我在1991年回到香港之後所少見的。只要新一代有多幾位像她那般用功的學生,我實在沒有理由會感到悲觀。
坦白說都市重建說不上怎樣新穎的題材,但是徐婉丹的《棄景》系列卻有其自成風格之處。套用符號學的理論,徐婉丹在主題表達和圖像結構上都使用了聯想效應(paradigmatic effects)。通過佔據了畫面大半的空置土地,她令觀者猜想這些地方以前有些什麼的樓房建築,或者重建之後會是怎麼的面貌。照片當然是跟時間掛勾的,只是用這樣經濟的手段來表達過去、現在和未來,確實是精彩得很。
至於畫面經營上,《棄景》系列各幅的構圖近乎重複,加上非戲劇性的光線,資深的觀者不難就聯想到藝術攝影史上的種類學(typology)、新地誌攝影(New Topographics)、杜素多夫學派、以至日本的杉本博司的海景系列。起碼的說,這樣刻意的畫面經營功夫也是以往香港攝影人中罕見的。
《棄景》是「光影作坊」主辦的New Light - 青年攝影創作系列的首屆得獎者。對於提掖新一代的香港攝影作者,這些獎項的重要性真是不言而喻。
《棄景》正在九龍石硤尾白田街三十號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 L2 - 10「光影作坊」展出,至本月27日,幸勿錯過。
附圖為《棄景》系列之「佐敦 (文匯街 --- 填海工程之土地)」,作者提供的資料是「攝於2010年3月,1994年填海工程完成後一直空置著,現在正在興建高鐵。」
這活動也是在明天舉行,我可能要當逃兵了。下面的是新聞稿轉載:
中大手機攝影研究發掘出香港日常生活獨特的一面
香港人是世界上使用手提電話最頻繁的群體之一。在幾乎所有的公眾地 方或大型活動中,我們隨處可見熱衷於用手提電話或數碼相機拍照的人。但那些數以千計的影像究竟何去何從呢?它們記錄了甚麼?它們究竟又何價值?中文大學一 個研究小組一直在默默搜集和細閱這些影像。研究人員認為這些影像展現出香港鮮為人知的一面-一個有別於政府塑造的國際金融中心的形象,一個真實的香港。研究員觀察過多個網上社交群組的手機相片,又設立了一個名為 Mobipix 的 Facebook 群組讓市民上載相片。在過去一段時間,研究員已 經和參加者進行過訪問和問卷調查、並分析了有關數據,是目前國際上有關題材的少有的詳細研究之一。
研究監督
為了進一步交流國際上有關流動攝影方面的研究, 文化及宗教研究系的
直至2009年10月,全球已經上載到 Flickr 和 Facebook 上的相片分別有四十億和一百五十億之多。時至今日,有關數字可能已經翻了兩三翻。換言之,在 我們寫完一句句子的頃刻之間,已經有許多人把數以千計的影像從手機上載到網上。 在過去幾年, 也有不少研究人員曾就有關的課題發表過一些研究結果,但總括來說,先前的研究都集中關注產品設計,人機互動 (Human Computer Interaction),或信息的交換與分享,鮮有以影像本身的價值和意義作為重點。
由中大進行的研究至今已收集並細察了約一萬張由本港市民在日常生活中拍得的手機相片,以定量(問卷調查)和定質(民族誌及深度訪談)的方法,透過調查手機攝影這種因科技和緊密通訊而生的新一代 snapshot活動,從繁多的日常影像中發掘出豐富的攝影故事和獨特的地道感性,並探討用家們從生活上累積的美學判斷和經驗。
是次研討會由
這段網誌會有點沒頭沒腦,網友如得其情知道就算了,無謂點破。本篇是特別為攝影豬寫的,希望他快些返來啦!
早上看報,星期日(
「我愛看書單,從小就愛。因為每一份書單都能讓我看見自己還能踏入多少個未知的界域,讓我覺得這個世界一點也不無聊;而每一份新的書單又都能提醒我,自己以前的視野是何其狹隘窄小。難道我不知道自己不可能窮盡世上所有的必讀書目?難道我不曉得自己不可能看完這些書單上的每一本書?不說別的,光是布倫[Harold Bloom]那份浩瀚似海的經典名錄,我就知道這一輩子注定是要有漏有憾的了。但我不管,不是為了彰顯人類超越局限的意志,以有涯之生逐無窮仙藏。相反地,是因為我們都有局限,所以才會拜倒在無限面前。」
下星期六(
只是在此之前,香港還有一些其他的攝影活動,我想趁有點時間都推廣一下。
首先是將在下星期三端午節公眾假期(
個多月前Abby在電郵裡跟我說:喂,我們相識都有十六年了,真是不可思議哩!想一想,也真是很久了。那時工作室還未結束,我們還在荷里活道的舊址為她擺過一次作品展覽。
最初是她在紐約視藝學校教學的學生Terry做介紹的,當時她才開始在亞洲活動。之後她在印度、斯里蘭卡、越南等地做了好些訪學活動,近年當然不免到了內地好幾回,包括在北京的三影堂當駐居藝術家。下星期在香港短暫停留之後,19日就會往上海去了。希望她上飛機之前有時間去看一看《城市漫遊者》吧!
回說下星期我跟她的對談會,我會先讓她給各位介紹一下她的作品,討論之後我也希望能與她談談在亞洲的經驗,以及未來在中國的活動計劃。Abby是個非常健談隨和的人,記得前次她到香港時我和她在一家地踎茶居吃點心,對於地上的各樣髒物和附近光著上身的男人,她完全投入習慣如在家中,繼續地高談闊論不休。
Abby在香港的朋友不少,但因為今次只是過境性質,未必能夠一一會面。各位舊雨新知若不介意的話,也可以在下星期三時前來一聚喔。
去年的六四照片,我首選立法會停車場警車車牌號碼的一幅。今年迄今為止,是昨晚有人在網上發表了的在西環中聯辦對面唐樓上出現了「平反六四」的標語的照片。根據《明報》今天的報導:「在西環中聯辦斜對面、德輔道西288號的一幢住宅唐樓的二樓,昨晚有人在窗戶貼上「平反六四」4個大字,在漆黑的晚上尤其突出。……屋主是兩名香港大學的女畢業生,她們把屋子借給一名李姓的大學師弟,在昨晚6時許貼上「平反六四」4個大字,到今日凌晨,未有受到干擾。」
這裡轉載的是《明報》發表的一幅,蔡方山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