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ne 11, 2011

這世界我仍體切地踏著

少年誰不輕狂?禿筆如我也寫過這樣的句子:

愁予多年沒有寫詩了,彩筆或已封塵 / 如果希望還是你的習慣,我會在秋天紅葉之前離開 / 我還是不要再說吧,鴿子已經在埋怨我的痴情了。

親晤鄭愁予是許多年後的事情,是朱德華《出奇少年》展覽的開幕式。然而場合不對,結果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一陣。另一個背景是當時才不久前讀過沈旭暉寫鄭在耶魯教學的情節,很損他的形象,我自己的情緒也有些低落:

跟香港學生關係密切的兩大宗師,被稱為「中文雙()星」。以《錯誤》一詩成名的台灣詩人鄭愁予,是為星一。此翁自詡「酒俠詩三絕」,每邂逅香港學生,都告知其新詩被輯錄於特區中文課程,又被某台灣現代音樂「大師」譜成曲譜。接著通常便是下課時候。(沈旭暉:《耶魯酒月的童話》,2003年,154)

今早看《信報》林沛理的專欄,讚他的詩「詩形象準確,聲籟華麗,更難得的是絕對地現代。對着『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緊掩/我達達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這樣的詩句,若仍是無動於中,必是鐵石心腸,詩竅未開。」

有朋友因我間中提及沈旭暉,就以為我是他的粉絲。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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